中铁电气化局

工地宿舍变迁记

字号+作者:王 玫 李小红 来源: 2019-11-13 11:02 我要评论()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

近日到郑万项目出差,走进项目部宽敞的院落,迎面是一个四方形花坛,月季、刺玫、凤仙花等开的热闹,中间还种有一小片青菜茄子,郁郁葱葱,生机勃勃。花坛后,五星红'...

近日到郑万项目出差,走进项目部宽敞的院落,迎面是一个四方形花坛,月季、刺玫、凤仙花等开的热闹,中间还种有一小片青菜茄子,郁郁葱葱,生机勃勃。花坛后,五星红旗、中国中铁旗帜迎风飘扬,扑啦啦作响,办公楼里企业标识规范整齐……种种气象让我眼前一亮。

工作之余,到朋友宿舍探访,窗明几净,整洁敞亮,还有空调、WiFi,我赞叹:“条件真好!”她说:“这是现场标配!”

这样的住宿条件,让我不禁想起十五年前刚到现场实习时的宿舍。

那是2004年底,刚参加工作的我被分到朔黄二线黄骅港站,报到那天到驻地才知道住宿的地方是个大仓库,屋顶很高,靠墙摆二十多张钢架床,这就是女工集体宿舍。河北沧州十一月的天气已相当寒冷,但宿舍里挤着老中青三代女工,热热闹闹中并不觉得冷,倒有些新鲜,只是晚上入睡后,仓库顶上飘过的过窗风吹的额头生疼,被冻醒后,迷糊中摸出帽子戴上,才能继续入睡。

和退休的父亲说起这件事,老人家也颇感慨。父亲是铁道兵,也是第一代电气化人,1970年上班,2010年退休,整四十年,参建了宝成线、阳安线、石太线、秦沈线、京沪线施工……见证了电气化铁路的建设和发展。

父亲刚参加工作时,被分配到宝成线马绵段,一起参加工作的二百名新工背起行囊,扛着行军床登上南下的列车。经过十几个小时旅程,一组六十多人在双河口小站下车,被等候在站台上的师傅领到站后一个小山头的大礼堂内,这就是单位租来的工地宿舍。里面已住了六十多名职工,除化妆间住有一对双职工外,大厅内、舞台上摆放一排排行军床。等大家把各自的床打开摆好,基本上就剩下一条窄窄的通道。

那时还是按连队编制,没有队长、书记,而是称连长、指导员,他们也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和宿舍,和大家同居一室,每人的单人蚊帐就算是私密空间。女职工也少,住在化妆间三十多岁的女材料员,每天进出都得从小通道经过,碰到晚上有人在床前擦澡,她只有边快步通行边自嘲:“我可啥也没看到!”

入夜后也很热闹,呼噜声、磨牙声、梦呓声此起彼浮,偶有梦游者游走其间,到了后半夜,出外上厕所者更是“你方去罢我登场”。开始大家很不适应,睡不踏实,但白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人疲惫不堪,几天后就“安然入眠”。

在后来的陆续转移工地过程中,父亲住过牛棚、民房,更多的是自建简易油毡房、帐篷、活动板房。父亲记忆最深的是在宝成线风略段一个叫谈家庄的小站建点,他们一行二十多人早晨刚下火车就要自已动手在车站一角搭建宿舍,周围立上木柱钉上竹笆,抹上黄泥巴,顶上架好三角梁钉进竹笆,铺上沥清油毡,宿舍就算建好了。晚上打开行军床就能住,但不能靠墙,因为湿泥巴还沾手呢。还有一次,把房子建在小山沟口上,夏季一场大雨造成山洪爆发,人虽逃出但房子全泡在水里。还有一次半夜起大风,屋顶竟被刮走,连夜补顶后,又在四周打上拉线固定,大家笑着说:“这下再大的风也不怕了”。

七十年代后期开始使用帐蓬,虽搭建方便,但冬冷夏热还没电,夏天帐篷里被太阳晒蒸笼一般,到晚上热的实在难以入睡,只好把帐篷四周打开通风。冬天冷的用煤火炉取暖,但靠炉火一侧烤得发烫,另一侧刚冰冰凉,真正“冰火两重天”。后来住活动板房,但由于场地限制,板房常常搭建在离铁道线极近的地方,有时甚至就在岔区边,火车通过时整个板房振动不亚于五级地震,刚开始大家会被吵醒,时间久了,没有火车通过的轰隆声反而不习惯。

到了八十年代,推广“鲁布革经验”,施工企业开始建设后方基地,现场环境也得到改善,工地宿舍开始以租房为主,或搭建彩钢板简易房,并配有电扇、电视、洗澡间、餐厅、活动室等,职工的住宿条件和生活条件越来越完善。

工地宿舍的变迁,是企业发展的缩影。标准化工地建设,使我们生活更加舒适幸福,我们应继承老一辈电气化人“特别能吃苦、特别能战斗”的优良传统,把“中国中铁”品牌擦得更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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